毫无悬念，哪怕安映雪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她依旧不是虞芜的对手。

哪怕是那个连安映雪都有些忌惮的黑雾，在虞芜的小纸人手下也不过是被按着打的程度。

“我想起来了。”

虞芜笑眯眯地蹲了下来，看着被小哈囚困起来的黑雾，眼神若有所思：“我想起来你是什么东西了。”

而黑雾也在虞芜出手的那一瞬间想了起来，如今害怕到原本浓稠的黑色都淡了许多。

“倒是没想到，当年我用了那法子……还能让你有一丝气息逃脱。”

虞芜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只是眼底一片凉意。

“你不能杀我！”

似乎是察觉到了虞芜的意图，黑雾疯狂大叫了起来，害怕到颤栗：“我可以给你无穷的财富……你想要实力，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变成玄术界第一人，只要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然而虞芜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

“这些话，很早之前你就和我说过了。”

她轻声开口，漂亮如同星子的眸弯着：“可我不喜欢。”

骄傲如虞芜，哪怕与所有人对立，都不稀罕这种方式。

“最后教你一句话……”她似是叹了口气，“反派死于话多。”

话音落地，纤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收拢，无形的压力碾碎了那最后一抹的气息。

也是在黑雾消失的那一瞬间，安映雪脸煞白，褪去了所有血色。

“你依靠它的能量来到这个不属于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