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被自家哥哥吓到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有一种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之感。
“虞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虞芜从进了休息室之后,就没抬过头,说过话。
晏向笛好奇地凑了过去,在看清她手上的东西后,“嘶”了一声:“你在画符?”
“不对啊,你哪里来的黄纸和朱砂的?”
晏小少爷突然想起来,这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的啊。
“佛曰,不可言。”
虞芜抬头瞥了他一眼,弯了弯唇,又低头开始画符。
晏向笛:“……”你画符的时候谈佛,不怕被打吗?
“虞姐姐好厉害啊!”
虞茗也凑了过来,语气感叹:“京都那些所谓的大家每次画符前都要静心沐浴,洗手漱口,就差立坛子了。不过就这样,他们画出来的符成功率也不是很高。”
因着从小在归真观学了一些,所以虞茗倒是要比旁人看得更清。
虞芜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那是因为他们没用。”
晏向笛:“……”这人口气好猖狂!
然而虞茗却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师父也说过,真正有本事的都是一笔画符,玄力不断,甚至都不需要借助外物,凭空画符,落笔而成。”
“你上次画的那个符也是空渺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