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虞芜语气冷静，“严格来说，我在这个世界是和这虞家有些关系的。”

牧南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回答：“难怪师父会算到虞家小女儿找到的最后一点希望是在你身上。”

虞芜“嗯”了一声，然后扔给了牧南一个布囊。

“这是什么？”

“你在京都呆的久，看看这画符的手法你认不认识。”

虞芜捻了捻指腹，语气带上了几分认真。

那个男人被她留了下来，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好几个怨鬼寻来。

那怨鬼又不似普通的怨鬼，更像是被人炼化过的。

可惜背后的人实在过于谨慎，那些怨鬼最后一个个自爆，连一丝鬼气都没有留下。

唯一要说算得上能查到信息的，也只有那个男人撕碎了的符咒。

玄会每一家画符的手法都不一样。

虞芜对京都玄会并不了解，所以只能寄希望在自家小师弟上。

牧南拼合起碎符，盯着粗制黄纸上的符文，脑海里一道灵光闪现。

“这是……”

牧南顿了顿，低声开口：“师姐，回去后你帮我瞧一样东西。”

“好……”

虞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