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盯着他若有所思,也没再卖关子,如实说道:
“公主所中的,并非寻常毒药,而是一种蛊。”
“蛊?”
萧劭依稀记得曾在书中读过有关蛊毒的记载,“可是南疆人善养的那种蛊虫?”
“差不多吧。”
映月猜到此事与自己在雁云山的那位师姪冉红萝脱不了干系,也不想把出处说得太清楚,只道:
“此蛊名唤金丹,失传已久,十分难养,我也是看古籍上记载说,这种蛊养成之前,喜阳恶阴,因此宿入女子体内,会致病患气血枯滞、衰竭而亡。要除此蛊,只有两种办法,一是杀死宿主,二是将蛊引入到男子体内。”
“怎样的男子?”
“倒也不需要什么体质特别之人,普通人即可。只不过这蛊偏好童男之血,所以若是童男之身,更容易将蛊引出。”
萧劭思忖问道:“先生既说这蛊喜阳恶阴,那是不是被引入男子体内之后,便不再作祟?”
“若入男子体内,则不会致病,表面上看亦与常人无异。只不过……此蛊喜食心间之血,每隔十五日,会令人阵发心痛,难受些许时间。”
萧劭垂了垂眸,“若是如此,倒也不算什么。”
映月抬手一摆,“我还没说完!”
他清了下喉咙,“我且问你,这小公主可曾有婚配过人家?”
萧劭看了眼映月,沉默片刻,没有隐瞒事实,“阿渺幼时,父皇曾有将她许配安思远的口谕。”
不过……
“那这个安思远,他性情如何?可算得上意志坚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