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连我这个太子都没有这个力。”陆之珩自嘲地说,随后一转话锋,问道:“你想不想知道,前世我是如何处置他的?”
“斩刑或是绞刑?”
戚铃兰心中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或是千刀万剐,但靖朝开国之初废除了这两项酷刑,想来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那就便宜他了。”陆之珩语气阴冷道:“我没杀他,也没让他进刑部大牢。我把他关进了诏狱,让他尝遍七十二种酷刑,他想死,我偏让他活着。”
戚铃兰听着他的话语,望着他的神情,沉默了片刻。
谷梁赭害死父亲,还刺了她致命的一剑,受尽酷刑也是罪有应得。
她只是有些惊讶,陆之珩的眼神中似乎透出几分疯狂的阴狠……
她不知道的是,陆之珩曾日日夜夜梦到她倒在血泊中,谷梁赭手里提的剑不断滴着血。他对谷梁赭可谓恨之入骨。
前世归前世,这一世的形势已经与前世有所不同,要处置谷梁赭,还得从长计议。
谷梁赭显然不清楚自己成了东宫的眼中钉肉中刺,隔了没几天又一次登门造访,这一回太子与太子妃同在书房。
他迈进房内抬头看见太子身旁还坐着一名妇人,眉心微凝,很快又收敛了神色。
“微臣叩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陆之珩扫了他一眼,淡淡应了一声:“嗯。”
谷梁赭直起身,却没等到太子让太子妃回避,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那衣着华贵的妇人身上。
“微臣有要事禀明太子殿下。”
陆之珩道:“有事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