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幺大概猜得到汤舒宁对顾望的心思,只是不知道,汤舒宁一开始竟然就是为了要来看她的。
“我准备出国继续学习了。”汤舒宁看着慕幺还是有些呆的样子,本来想开慕幺玩笑也都舍不得了。
她上前抱了下慕幺,“虽然没有许修隽那么喜欢你,但是我也是出自真心喜欢你的。幺幺,我们以后也还会是朋友的,是吗?”
汤舒宁的鼻尖轻颤。
说出来,就当是缅怀了。
她之前认识顾望的时候,是她韧带永久性损伤之后的不久。
她妈妈鼓励仓惶自闭的她去克服心理障碍,陪着她去马场挑马。就是那个她还抑郁着的时候,她看到了同在马场里的顾望。
他的眼里眉梢都是扬起的意气,是令人很向往的明洁。
然后他递给了她一支玫瑰和一方帕巾。
她记了这个场景很久,这个很久的时间里她换了新的一种方式重新站在舞台前,镜头前。
即便顾望后来送了很多女人很多的玫瑰。
只是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做不了能熔融侵入地壳的岩浆。她的炽热滚烫,其实对大家而言都挺困扰的。
她之前看到大海,就会想知道深海里到底都有些什么,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想了。
软软的头挨着她脖颈而来,是慕幺伸手回抱了她,还一下一下地抚拍着她的脊背。
别的不知道,但是汤舒宁这个问题慕幺还是不含糊地,“不管你去哪里,我们肯定都是朋友的。”
汤舒宁笑了,“幺幺你这是在rua猫吗?”
这抚拍着她脊背的动作,怎么就跟别人rua猫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