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慕幺这个眼神,可就能灰了席上多少公子哥的心,顾家小子的脸都可见的绿了。
“什么许修隽?”慕幺回拢了心神,意识到拿错了杯子之后,连忙松开了自己的左手。
主人家说完了致辞,宴上的人就已经开始渐渐走动搭伴了起来。
在那些猪带着期望的眼神中,慕景山终于对自家白菜示了意,“老头子我身体也一般了,我们幺幺宴上的第一支舞就交给我们幺幺自己选个舞伴了。”
不会选顾望,慕景山知道的,所以他很放心。
至于其他的年轻人。
慕幺踌躇了一下,刚站起身,就见两人已经来到了眼前。
平日风流孤高的那个是英挺。
另外那个却比他还俊气,轮廓棱角分明。平日说不出的慵懒散漫,此时迈的步子却是很快。
许修隽这次终于比顾望先一步来到了慕幺跟前。
他又一次地弯了腰,又一次地朝着慕幺伸出了手。
他的手心向上,期等着慕幺。声音是一贯对她时才有的低缓,称谓却回到了他们早先的开始,“慕小姐,可以请你只当我一个人的舞伴吗?”
这有些贪心的口气,宴上的人都屏息看着,顾望的脚步也有些顿滞。
jean暗戳戳拿出了手机。
夜里高挂的骄阳和多瑙河上的矜贵冷月站在了一起,流光交错的通亮一片。
难以想象的结合,却又意外的相配。
只是骄阳总是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