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一旁用勺子搅着冒着热烟的粥, 看着起床的慕幺脸色变了又变。
这样一对比,她昨晚看到许修隽和慕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也勉强算是比较镇定的了。
温从北昨晚抱着橙瓜上了楼,逆着光看到床上许修隽就那么压在她们家幺幺身上时,当场就想把橙瓜直接丢过去。
但许修隽的为人和不容亵渎的高岭之花做风,让温从北留心多看了两眼。
直到她仔细瞧到了许修隽的手是半撑着的动作,还挺规矩。
然后她还看到她们家幺幺,揪着人家衣领愣是不松开。
认识到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温从北很想捂脸走开,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先帮许先生把她们家幺幺的手给掰拉下来先。
所以温从北尴尬地笑着上前。
结果更尴尬的是,她们家幺幺还挺贼地仰起了小脑袋,趁着许先生没动作的时候,烙了个亲亲在许修隽左脸上。
还好当时没打灯,不然不知道许先生脸都铁青成什么样。
温从北把慕幺的手扒拉下来之后,许修隽一声不吭就直接走了。
这小祖宗都做得什么事,温从北忍不住搁下手里的勺子,轻拍了拍还呆坐在床上的慕幺,“幺幺,咱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给许先生赔个礼道个歉。”
慕幺低头。
衣服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她小巧的鼻尖轻轻翕动了一下,嗯,好像还有点甜甜的荔枝味。
她昨天好像说了什么蠢话,比如这是荔枝,不是酒?
“我不会是,真吧唧了许老师?!”慕幺一脸震惊地看着温从北沉痛地点了点头。
慕幺连口都不想漱了,喝了两口温热的蜂蜜水压压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