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他深沉幽邃的黑眸盛满的,除了忧色和关切,就只剩下一个她。
低缓,安抚,轻轻地唤着她幺幺。
心绪有些难以名状,慕幺突然有些想瘪嘴,“许修隽,怎么又是你。”
许修隽一个愣怔,他不能来吗。
自己确实来不及先跟她说一声,有些不安,许修隽低声带着歉意,“我”
只是想像上次说过的那样,照顾她。
许修隽的话还没说出口,慕幺的手就轻轻扯上了他的袖口,嗓音有些微哽,“许修隽,怎么一直都能是你。”
那么刚好,他为她决赛的败局投下了扭转的一票。
还刚好,他带走了无处可去的她,为她抹桌洗窗,为她煮咖啡为她下厨房。
更是刚好,他们集团有了序幕,签下了她,让她不用在爸爸和顾望面前低头得太过难堪。
现在他还刚好来了这里。
慕幺抽了抽鼻子。
许修隽立马轻声哄着,“幺幺,都是我的错,我过后一定跟你赔罪。不过等下媒体就要来了。你可不能这么哭着鼻子出现,跟我怎么欺负了你似的。”
许修隽认错认得干脆,虽然慕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认错。
不过,带着水光润泽的眸,慕幺认真地说了句,“许修隽,你仗势欺人的样子真好看。”
刚才那些人也是仗势欺她,扒高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