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瞳孔一缩，“不，不是这样，永嘉不是我害死的！”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墨尘并不在意叶臻的反应，“师兄，你很乐意帮我的，对吧？”

“不……”叶臻的眼泪流了出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他为什么会对这个恶魔动心，为什么……

“漓儿，过来，”墨尘招了招手，揽住了轩辕漓的腰，“慢慢地废除他的因果，如何？”

“听夫君的。”轩辕漓依然是冷若冰霜的模样，只是眼里，满满都是依赖。

“啊——”

骨链慢慢地收紧，融入了叶臻的骨肉里，却没有一点一滴的血溅出来。

“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神宫响起，下一次，叶臻就被堵住了声音，只是那扭曲到极点的脸，显示了他此刻的痛苦。

“太吵了，”墨尘皱眉，“把他扔进虚无里，我不想看到他。”

——

剧烈的疼痛让叶臻很快就失去了意识，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满是腥味的地方。

身上还挂着几条死鱼死虾。

这里是哪里？

“滚滚滚，哪来的叫花子！”一个声音骂骂咧咧地从他的身后响起，叶臻手一动，刚想把对方打晕，不料，那人却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在赶他前面的一个小叫花子。

叶臻皱眉，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了灵力，“请问这里是哪里？”

叶臻朝那渔夫伸出手，对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朝他那里狠狠地“呸”了一声，骂骂咧咧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