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渊支撑在角落里，明明是强弩之末，却也在看着她，用那双无尽血红的眼。

姜羽叹了一声，声音放低了一度，试探了喊了一声：“墨无渊？”

她此时用的是少年音，虽和上一世不同，语调里却带着惯有的轻缓，低醇而慵懒。

墨无渊举起的手微僵了一下，没立刻攻击，却也没放下。

只那双血色的眸子，凶厉地盯着出现在眼中的人影。

姜羽蹙了蹙眉，微微弯下腰，只这一个动作，瞬间引得人防备，眼看着寒气就要溢出。

一道小声的声音又试探的唤出。

“小哑巴？”

这声音不大，仅容两个人听见，而就在这话落的瞬间，墨无渊猛地一震。

眼中的血雾在一瞬间褪去，一个熟悉的银发身影倒映在了凤眸中。

他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然后，难受地伸手：“疼……”

像以往无数次一样说着疼。

只不过这次，姜羽眸光闪动了一下，脑海中无端端的想起刚刚被她试探喊出的小哑巴：“哪疼？”

墨无渊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垂头，闷声道：“这里……”

一瞬间，姜羽的目光更加复杂了，她心下想着事，嗯了一声，没说话。

可她没说话，身后一个个战部人却震惊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