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翎说的都是真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秦臻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如果知道是最后一面，她早晨离开的时候应该多看看他们，多亲亲他们的。

可如今……

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了。

“神君，仪式已经准备完毕。”

就在这时，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那黑袍祭司说话了。

他们都知道，秦臻的威胁只是最后的硬撑。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怕，是我对不起孩子，对不起所有人，那么就等下辈子来偿还，但帝翎，你若是答应不了我的条件，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我们一起去死好了。”

秦臻甚至没有歇斯底里，她很平静。

原来人在无比绝望的时候，在自知没有活着的希望的时候，整个人的灵魂和精神都是放空的，甚至透着一种精疲力尽之感。

像是一具枯木。

没有了生机。

帝翎看着秦臻周身的火色烈焰。

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