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道,也是双眼的红血丝。
听到冯晨的话,秦臻更是心如凌迟,昨晚上下半宿没睡,那说明是被折磨了上半宿,他是怎么忍下来的呢。?
秦臻闭上眼,遮住眸中的痛意。
起身将冯晨手上的药给端过来。
托盘上放着一小瓷碗,旁边一个小蝶放了几个蜜饯。
“景行他不喜吃药,备了几块……”蜜饯。
“冯子润,你可以出去了。”
不等话说完,就被萧凤栖打断,他声音沉沉的,脸色有些难看。
冯晨摸摸鼻子,冲着秦臻眨了下眼道,“好,好,我这就走,君姑娘,景行的药就拜托你了。”
说完这话一溜烟的就出了房间,顺便还体贴的将门给关上。
秦臻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看向萧凤栖,见他绷着脸,似乎在极力忍受什么似的,秦臻心软了一下,“阿裴,你不喜欢喝药?怕苦吗?”
她问。
萧凤栖是那样骄傲的人,矜贵清绝,性格冷漠,此时对着一碗药却露出苦大仇深的样子。
竟是有着这样一面。
能忍受最惨无人道的疼,却不愿去喝最苦的药。
不怕疼的他,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