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相,这天色也不早了,老夫已经给秦二少扎完针了,这就告辞了。”
冯老没接这个话,直接开口道。
“冯老且慢,正好玄王爷也在,不如就一起在老臣府上用个午膳?”
秦相道。
就见冯老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老夫还有一个药理要研究,就先走一步了。”
“本王也要事在身,就不留了。”
萧凤栖也道。
话音落下,就跟冯老一起往外走,连给秦相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秦臻跟在冯老后面,一直没有回头,她不知道那个受伤的男子是什么身份,是逃了,还是依旧躲在屋子里,这些她都不关心,她既已不是秦家人,那么那受伤男子躲在秦家想做什么,或者会不会伤害到秦家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秦相挽留不成,遂只能将人送到门口。
“玄王爷慢走。”
秦相恭敬道。
萧凤栖微点头。
这边冯老还在等马车过来,就听秦相道,“不知冯老下次何时来给犬子施针?”
“就十天后吧,该嘱咐的老夫都已经嘱咐秦二少了,药方也留下了,万万要每天喝药,要戒色-戒燥,若是在伤一次,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多谢冯老。”
这一次秦丞相谢的是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