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凉：“！！”谁想要你那点钱了？

他要的是钱吗？

他要的是人好吗？

见沈清凉黑着脸，眸光幽幽地盯着自己，宋爽立马道：“你看你看，我都还没答应要跟你好好在一起，你就用这么凶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害怕的。”

“不行啊，沈总，你这样明显有家暴倾向啊，万一我真答应跟你好好过日子了，你天天凶我怎么办？”

宋爽撇嘴，“不行，还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沈清凉：“？？”

“我没有对你凶。”沈清凉一本正经地道。

他凶起来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现在就是很凶的表情。”宋爽道。

沈清凉唇角微微扯动了两下，“我真的没有。”

“那你笑一个。”宋爽道。

沈清凉正经的表情里慢慢地扯出了一丝笑容，感觉就是脸上的肌肉突然抽搐了一下，笑得有些僵硬，一点儿都不自然，刻意假笑的痕迹十分明显。

沈清凉本来就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平时大部分时候都是保持严肃的表情，更多的时候是没有表情。

笑也只能发自内心自然而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