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别哭，我都满足你好不好？”

寒凉的指尖擦掉林卿昭温热的泪。

“那好啊，你永远不要出现，永远的离开我。”林卿昭气愤的对池晏说。

池晏皱着眉，光是想离开她已经很痛苦的，似乎比身上这骨子里发出的疼还要难受。

“换一个。”

林卿昭沉默不语，池晏就这样盯着林卿昭。

在那双倔强薄凉的眼睛里，池晏看到了没有希望，一丝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捧着送过去的心像是被撕碎了，完了还要嫌弃的擦擦手。

后知后觉口中尝到了血液的腥甜，想着林卿昭似乎最不喜欢这种味道，攥紧手心站了起来。

“卿卿先睡吧，明天还有课，这事我们慢慢说。”

池晏回到房间的时候没有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

灵力消耗太多，身体一直处于极端的痛苦中，加上高度的精神紧张，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七头鬼赎罪一样出现在池晏房间里，把池晏扶到沙发上。

良久，池晏恢复意识，盯着眼前的七头鬼，不耐烦道：“你现在来干什么？找死？”

“殿下，小姑娘怕是被吓过头了，您该温柔一点。”

他还怎么温柔！在知道林卿昭喜欢听话温顺的人后，他已经尽力收敛脾气了，畏手畏脚的连带着真身都不敢露。

“你在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