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目光扫了上去，“什么？”

“你数学考了满分，该祝贺的。”白慕恬被池晏问的心慌，小声解释着。

池晏盯着眼前红色的礼物盒，因为这个东西，小虫子死了呢，真是罪恶。

可姐姐说，要和善一点。

池晏扬了扬唇角，接过白慕恬的饼干礼貌道：“谢谢。”

“没事。”白慕恬有些不好意思。

“你姐姐也好厉害，她语文年级第一呢。”

白慕恬找着话题说。

“嗯。”

池晏忽然觉得自己一直叫的姐姐在外人称呼起来，这么刺耳。

霜降过后，池晏越来越懒散了，有时候吃着吃饭甚至都能睡着，像是进入了冬眠期。

林爷爷不放心带池晏去了医院，没有检查到任何问题。

池晏的同桌张宸还打趣道，是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看着漫画书，把乱七八糟法子都在池晏身上用了一遍。

神神叨叨的一阵子，最后确定，池晏他就是纯困。

然后就开始想歪，问他夜里干了什么，疑惑了几个月后这个想法也站不住脚了。

元旦的一场大雨，像是针一样落到人身上，刺歪歪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