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池晏看着淡定的林卿昭,深邃清冷的眼睛里染了点点笑意,可是姐姐没有误会呢。
池晏把秃了一块一块的兔子塞回笼子,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手。
皮外伤,要洗的时候血迹有的几乎已经干了。
阿姨拿着医药箱就要去兔笼子哪儿,林卿昭出声道:“阿姨,小池手划伤了。”
“是小池?”
“阿姨,你胆子好小。”池晏从卫生间出来。
“小祖宗,你还能别吓人。”
包扎好后,阿姨提着医药箱下了楼,池晏看见林卿昭要给那几只金鱼喂食,好心提醒,“姐姐,已经喂过了,再吃它们会撑死的。”
林卿昭放下鱼食,暼了一眼池晏,“你在学校里这样,老师大概就不会和爷爷说你孤僻了。”
“姐姐不是说,别让爷爷老被找家长吗?”
合着他是这样理解的。
周末那天,早饭的时间林父就来了。
一身得体的西装,长着一张书生气息的脸,比林爷爷看着要冷一些。
“谁让你进来的?”
这么多年,通个信都跟是恩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