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叔,这边走。”
傅运申跟随她下了电梯,走出地下三楼电梯,车子越来越少,为了节省能源,有一部分区域没有照明。
这栋酒店大楼负一负二层已经足够满足停车需求,负三层零零散散三两辆车,极少有人下来。
越走越暗,傅运申察觉有些不对劲,站定了步子,“乔初,你的车怎么放在这儿?”
放置保洁杂物的死角里走出两个男人,人高马大,一看就不好惹。
傅运申面色微变,“乔初,你这是要钱还是要命?”
乔初冷冷看他,“三叔,我不缺钱。”
她这个脸色,让傅运申一阵心惊,“乔初,当初是三叔说错了话,可我到底没有动你一根寒毛,不至于要我的命。”
负三层的空气不流通,一呼一吸间无比闷燥。
乔初在幽暗里走动两步,“三叔,我奶奶喜欢跳广场舞,当初你偷拍她的照片,这两位兄弟,是我叫来护送她去跳舞的。”
傅运申咽一下嗓,“是我的错,宝石证书也不看了,五百万,我给你道个歉,咱以后还是一家人。”
她低头笑,再抬首,眼里冒出了点点水光,“三叔,不要提钱,我说了我不缺钱,你今天跟我说一句老实话,不然我就去打傅敬西了。”
“好,你问。”
“傅遇舟丢的那一回,是你送他和保姆上的火车?”
傅运申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顿了一下,“是我送的。”
乔初声音凉了几度,“你让保姆把他丢在火车上,一个人跑掉,任由傅遇舟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稀薄闷燥的空间里,傅运申一个嗤气声,“那个烂嘴的跟你这么编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