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教授给他来过一封信,在信里说了已经调回北京了,但因为老师总是报喜不报忧,刘书记还是不放心。
但听到许运昌说得那么具体,也就放心了。
刘大嫂则问起了佟珍珠的情况。
许运昌说,“她也好着呢,在天坛医院工作。”
刘大嫂笑着说,“要不是许教授,我们都还不知道你俩早就结婚了,运昌,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信里不说啊?”
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许运昌坚决不要,翘了翘嘴角,“我要是说,我其实已经来了云南两趟,你们是不是会特别生气啊?”
刘大嫂没说什么,但刘书记立马拉了脸,“来云南怎么不来农场看看,你来这边干啥来了?”
许运昌说,“北京那边有些药材特别缺,药材站的同志委托我过来收购药材。”
他之前在农场,不但很会挖药材,还在山上种三七,这事儿刘书记其实是知道的,许运昌临走,还把三七的详细种植方法写成资料给了他。
五分场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是军事化管理了,部队都撤了,又改成农场管理了,刘书记现在的身份就是农场的书记。
为了改善农场的条件,他把资料给了田场长,现在后山上已经种了不少的三七,长势欧变还不错。
预计三年以后的产量不会差,到时候农场就有钱了,换电机修房子都不是问题了。
刘书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在农场待了两天,许运昌就去了景洪,从景洪坐车到了保山,但按照高志军给的地址,却没有找到黄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