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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日,佟珍珠请假也找不到老师,她跟佟贵民说了一声,周一要是还不回来,就让他帮着请个假。

反正最近老师教的都是基础操作,她这人手巧,学得特别快,落几天课也没关系。

中午,顺利到了河北易县边儿上的白家村。

沈老爷子特别着急,吃了一个热烙饼,汤都顾不上喝,就赶紧的要求人家大夫给他看病。

大夫姓白,叫白从善,成天笑眯眯的,这些年见的病人可不少了。

很多都是像沈老爷子这样,刚来的时候急吼吼的。

他答应了,让他的儿子去院子里杀了一只鸡,他则进了西厢房去捣药,没一会儿功夫,一副药就做好了。

沈珍珠看着那一副血肉模糊的药,散发出说不出来的怪味,有点疑惑这东西到底能不能行。

毕竟,上辈子她也是道听途说来的,那会儿,沈老爷子已经因为心脏病过世了。

白大夫的两个儿子帮着往床上铺好了油布,老爷子就开始敷药了,得一动不动的躺三个小时。

对于正常人来说有点难。

但对于本来就生病卧床的老爷子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次日上午,沈老爷子就说,感觉自个儿好多了,让外孙女赶紧的回北京,一来上学不好耽误。

二来也没必要,有大儿子一个人就成了,而且白大夫家院子再大,病人家属十几口子,也是挺挤的。

佟珍珠只能跟着白大夫的女儿睡一张单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