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仁义奖励他一个微笑,对,蒋观墨就是外人!

“卖了这么多?”

白仁义看一眼银票,吓了一跳。

整整九百五十两的银票!

他和老三今儿拉了四百斤菜,不过才卖了四百两银子,可老大老二却比他多卖五百五十两银子!

虽然他们拉了韭菜、蒜黄和蘑菇,可也不至于多赚这么多!

白老大笑笑,“爹,白菜和萝卜我们卖的是二两银子一斤,一共拉了四百斤,这就是八百两银子。

韭菜、蒜苗和蘑菇各拉了二十斤,五两一斤就是三百两银子,一共是一千一百两银子。

回来时我和二弟从雍州菜市花一百五十两银子贩了点海带和虾皮,本想赚个来回脚,可谁知刚出雍州城门,就遇上官兵,到家也没心思卖了,这点海带虾皮只赚了十两银子,而且还各剩了十斤。”

白老大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张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和十两碎银交到白仁义手里。

白仁义都收下了,这些银子他要给媳妇保管,然后统一分给三个儿子。

交完银票,白老大又问,“爹,明儿我和二弟早点去,今儿雍州城里好多有钱人家的丫头婆子都要预定咱家菜呢,咱家菜可受欢迎了。”

白仁义沉思片刻,“明儿不去了,就在在晋宁县卖。”

“为啥呀爹?那可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白老大有些急。

“你听爹的,雍州太乱了,就怕咱有命赚没命花。”

白仁义是替两个儿子着想,今儿那个受伤的人藏在车下出逃的事,他现在想起来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