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结婚当天,在陆家,被陆家老大拦住,一番深入掏心的交流后,听说这位春节还留在燕京后,也就过年送礼,去了一趟陆家,其余时候,都不会踏足大院,更别提陆家了。
主要是,这位爷真的吓人。
他不似谢驭,许多情绪都摆在明面儿上。
你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你心上,戳一刀。
自从那番交流后,就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如今再见到陆时渊这群人,勾起他这段不愿回首的往事,就连与何耀说话都显得心不在焉。
“季少?”
季景恍然回神,“何总,不好意思。”
“没事。”何耀一身西装,端杯举酒,已有几分商人做派,“听说你和集森季家是亲戚?”
“您听谁说的,根本就不认识。”季景笑着。
何耀眼底划过一抹异色,“看来,传闻未必都是真的。”
“你想认识集森的人?”季景好奇。
“仰慕已久。”
季景点头。
待两人分开,何耀上了车,负责开车的人,转头问了句:“您觉得季景这话,是真是假?”
“八分真。”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