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继业一看形势不太妙,硬碰肯定不行,瞧见宴客厅内,还有这么多宾客和记者,干脆转换思路,连声叹息。
“我知道,你们苏家、谢家都护短。”
“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罢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你们燕京人,本就瞧不上我们这些外地人,我们就活该被欺负呗。”
崔继业原本想耍泼卖惨,再混一波同情。
结果,
此话刚出,许阳州就跳了出来:
“什么叫燕京人,欺负外地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有事说事,有理,咱们就论理,你这乱七八糟是在胡扯什么东西。”
“居然还地域黑?我告诉你,恶人不分地域,就像小孩和老人,虽为弱势群体,可这世上,也有熊孩子,恶老人。”
“作恶之人,跟他年龄,出生,毫无关系!”
“你别妄图把事情引向别的地方,简直其心可诛。”
许阳州本就张扬,压根不会给他一点面子。
崔继业咬牙,“我知道,您与谢家关系好,你们人多,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你们几家在燕京,能只手遮天。”
“自是无人能替我们这种平头百姓主持公道了。”
那表情,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