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端起酒杯,再看向陆时渊,两人只相视一笑。
以前,陆时渊总认为,自己和季景这辈子恐怕都得势不两立,如今姐姐怀孕,即将结婚,有了自己的幸福,其他事,似乎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端着杯子,喝了口热茶。
余光瞥见身侧的肖冬忆,正举着手机在拍刚上桌的食物。
“老肖,你什么时候有餐前拍照的习惯了?”许阳州调侃。
“没有,给我们家小楼汇报行程。”
许阳州气结:“阿墨,把他给我叉出去!”
白楮墨只撩着眼,看着他,眼神平静如水,低头,继续吃饭。
被无视的许阳州又开始上蹿下跳,说恋爱狗不给他们这些单身狗活路了,惹得众人轻笑,白楮墨只送了他一句话:“小呈如今都开始搞事业了,他都比你成熟。”
许阳州咬牙:“我也在搞事业啊。”
“他做的事,比你的有格调。”
“他做的事,我也有出一份力。”
“你除了拿钱出来,还做了什么?”
“……”
许阳州气得冲过去,从后背给他来了记“锁喉”,包厢内气氛热热闹闹。
陆时渊嘴角轻翘,拿着手机,顺手拍了张某人的锁喉照发给苏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