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意外死亡,就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燕京已经很久没人敢做这种事了?”
“希望他的死亡只是场意外吧。”
厉成苍说着,认真看他,“这件事,我就只告诉你,你跟谢哥儿最近要办婚礼,自己多注意点。”
“我知道。”
陆时渊手指一松,残损的枯叶落地。
“如果背后真的有人,这个人对你一定很了解。”
陆时渊年少时,也曾鲜衣怒马,恣意张扬。
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
若说为了搞他,不惜背上人命的,还真想不到谁会有如此手段。
——
待他与厉成苍回去后,陆老认真看他,“上班时间,你怎么有空过来?”
“之前的医闹纠纷,有点事需要他配合。”
厉成苍说话没什么表情,而且他找陆时渊,说得的确是关于医闹纠纷一事,老爷子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这种纠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他负责的,多为刑事案。
况且牵涉到熟人,按理说,厉成苍应该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