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点头,“他母亲跳楼,他貌似也没露面。”
当时医院的同事还讨论过。
说他太不孝顺,母亲跳楼居然都不出现。
厉成苍抬头看向太阳。
冬日太阳不算烈,却也刺目得让人无法直视。
“他死了。”
他的语气,苍冷且平静。
陆时渊手指一顿,枯叶吱呀,在指腹间被碾碎。
“今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死亡已经有段时间了,初步鉴定,是摄入过多的违禁药物,其他事情,还需要调查,因为你和他有过接触,所以我来问问。”
“他杀?”
“根据现场勘察,应该是他自己主动的,没控制好剂量。”
“所以是意外死亡?”
“还在调查中。”
陆时渊没作声。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厉成苍眉目苍凉,尽是凌厉之色。
“你得罪过什么人?”
“我得罪的人?”陆时渊轻笑,“如果是从小到大,严格算起来的话……还挺多,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