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时渊受伤传开,有不少人来找他。
基本都是他负责的病人或家属。
“是啊。”他笑着。
声线略沉,有种区别于京腔的厚重。
“他不在办公室,您要不明天再来?”
“我有重要的事。”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和他约好的。”
约好的?
苏羡意点着头,“那要不您先进来,坐着等。”
“好。”老人家满目喜色。
进了办公室后,苏羡意给他取了一次性纸杯,帮他倒了杯热茶。
将茶递给他时,隐约闻到他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她形容不出,很奇特,不是香水,是她从未闻过的。
“谢谢啊。”
“不客气,刚打的热水,有点烫。”
苏羡意满腹狐疑,却又不敢过度打量,盯着一个人猛瞧,实在不礼貌。
“刚才,医院有人跳楼啊。”他询问,“听说陆医生受伤了?”
“他是为了救人,他是个好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