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谢驭没回来,肖冬忆倒是来了。
“怎么还受伤了?”肖冬忆蹙眉。
“一点小伤。”苏羡意笑着,“你刚忙完?”
“有台手术,刚下来。”肖冬忆说着还揉了揉后颈。
“身体不舒服?”
“老毛病了,没办法,谁让我们国家麻醉医生紧缺啊,医院恨不能把我掰成两个用。”
要不然,肖冬忆早就看去吃瓜看戏了。
这种大戏,怎么能少得了他?
他许是渴了,端起陆时渊桌上的一杯水就想喝。
“那是成苍喝过的。”
陆时渊话音落下,肖冬忆手指顿住,悻悻然放下杯子,“他来过?”
“已经走了。”
“吓我一跳。”
“我怎么觉得,你们都很怕他?”苏羡意好奇。
“尤其是阳阳,刚才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阳阳怕他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