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驭今晚过来时,脸色就很不对。
极度沉鸷危险。
尤其是看到季景时,恨不能活剐了他一般。
经理担心出事,不敢怠慢,估计这世上能劝住谢哥儿的,也只有陆家那位姐,若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晚叨扰她。
此时俱乐部的教练与学员基本都离开。
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清洁拳台,检查器具。
“早就听阳阳说你办了个俱乐部,弄得挺好。”季景端着一次性纸杯。
他模样不算特别优越,但胜在后天培养的气质,能书善画,会弹琴也学过一些古典乐器,身上自有一股气质,与谢驭完全不同。
“还行。”
“听说了你和时渊的事,你没继续比赛,很可惜。”
“有得必有失,没什么可惜的。”
“我在国外也看过一些搏击比赛,还特意学了点,要不要指教一下。”
谢驭看了他一眼,眸色渐沉,点头应下。
经理原本正在不远处嗑瓜子追剧,突然瞧见谢驭摘下领带,捋起袖管,而季景也同样脱下外套,两人齐齐上了拳台,这可差点把他吓死,搞什么啊!
他本想过去,却被谢驭一记冷眼给阻止了,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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