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会所酒吧内
许阳州最终是喝多了酒,抱着谢驭一个劲儿喊哥哥,就像个半大的孩子,撒娇卖乖,惹得谢驭额头青筋直跳。
陆识微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玩手机,余光却一直落在两人身上。
看谢驭被他缠得不行,忍不住开口:
“小驭,要不别管他了,我们回家?”
谢驭看了眼陆识微:“你困了?”
“有点儿。”
“好!”
谢驭说着,强硬得把许阳州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奈何某人就像个牛皮膏药,又黏黏糊糊凑了上来,大抵是被逼得没了办法,“许州州,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你来啊,你有本事就来!”
许阳州喝多了酒,说话也矫情。
然后陆识微就看到谢驭手起手落,一掌劈在了许阳州后颈处,某人身子一软,眼一闭,就瘫软在了地上。
“你把他打晕?”陆识微笑出声。
“我早就该怎么做了。”
会所内也提供房间留宿,陆识微开了个房间,请服务生帮忙将许阳州扶到床上,才与谢驭找了代驾,开车回家。
待他们回家时,夜更深,沿街商铺多数已关闭,只有广告灯牌在亮着,七夕愈近,这满街的霓虹似乎都更新成了粉红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