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滋味我清楚,你既然喊我一声哥,就躺着吧。”陆时渊动作利落,很快就把地面擦拭干净。
苏呈却更加愧疚了。
可在他心里,陆时渊的形象越发高大。
“二哥,你会不会很嫌弃我?”
“就因为你吐了?”
苏呈点头。
陆时渊只低头清洁,“做医生的,再脏再血腥的场面也见过,这也不算什么,我所见过的某些东西,可能是你这辈子都不敢想的。”
“还有我的……”苏呈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和陆时渊的整洁自是不能比。
“你觉得舒服自在,只要不影响我就没事。”
对于苏呈的邋遢,只要在可接受范围,陆时渊倒不是过多干涉。
“你为什么能这么自律?”
苏呈只要撒开了蹄子,就能把家给拆了。
当他看到陆时渊起床叠被,就连衣服都叠得异常整齐。
他只能感慨:
非人哉!
陆时渊:“如果你去部队待两年,你也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