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受挫?这姑娘得多牛逼啊,改天遇到,一定要拜拜她。
很快,陆时渊回到了包厢。
神色无异,可所有人都敏锐察觉到他周身气场不对。
身上好似有根导火索,此时谁有狗胆去拨弄一下,肯定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人身安危固然重要,却挡不住一群人八卦的热情。
面面相觑后,用眼神推举了一位壮士出来。
“时渊,你这……出去一趟,回来状态不对啊,太累了?还是医院有什么事?”
“都不是。”陆时渊语气听不出情绪,包厢寂静,只有他轻叩桌子的声音,“我要提前回康城。”
“你才刚回来,那边有急事?”
陆时渊轻哂,“是我的小猫儿……”
“好像趁我不在,要爬墙。”
什么玩意儿?
猫要爬墙,你至于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还要提前回去?
在座的都是人精,他这模样……
不像是猫爬墙,倒像是人跑了。
陆时渊憋屈纳闷,这个裤衩小子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自己刚走,他就无缝衔接住了进去,甚至还敢撸他的猫!
苏羡意说是弟弟,他也不好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