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咬牙发誓,以后绝不喝酒。
约莫一个小时后,苏羡意敲开了隔壁的门。
陆时渊已经将猫舍的基础搭建出来,剩下的工作只是将剩余木条用螺丝拧进去,不需动脑,都是体力活儿。
“舅舅,我来吧。”苏羡意试图帮忙。
“差不多快好了,你帮我盯着猫,别让它再弄螺丝。”
苏羡意想帮忙,也是想弥补昨晚的愧疚,看陆时渊今早的表现,自己昨天怕是对他做了什么。
她一边撸猫,一边观察他。
袖子卷至肘处,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正拿着螺丝刀在拧木条,从腕骨线条在手指骨节,处处都透着股艺术感。
此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陆时渊很自然起身去另一侧接电话,“喂,妈……”
苏羡意百无聊赖,便蹲在猫舍前,看了眼一侧的说明书,拿着开始拧螺丝上木条。
不过陆时渊接听电话的声音却断断续续传来。
距离原因,虽然听得不真切,却也隐隐听他提到了回家、燕京等字眼。
昨晚聚餐,苏羡意也大概清楚陆时渊等人来康城,是因为一些医疗科研项目,并不会久留,难道他近期就要走。
好不容易再相见,苏羡意哪儿舍得,瞬间有些心神不宁。
拧螺丝虽然是体力活,但也需要专注度,她一手扶正螺丝钉,一手拿着螺丝刀拧动,只是她心不在焉,手指一歪,螺丝刀从她另一只手背上划过。
“嘶——”她闷哼一声,手背瞬时出现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