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比之前瘦了很多，一双眼里早已经毫无生气，没有一点神采。

白霜霜站在人群外，心里感觉像被扎了一根淬着毒的小针，扎进去时细微的疼痛，可是皮肉却因为剧毒而腐烂，流出脓血。

谢景玄自始至终没有抬起头，如果他抬头，一定能看到站在人群外，哭的那样难过的白霜霜。

那时候，杜伽劝她。

“白小姐，别来了，谢总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他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白霜霜沉默了半天，才缓缓道：“那些事情是他做的，还是……另一个他？”

杜伽有些不忍，“两个人都有……”

白霜霜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

白霜霜去了挪威。

她记得谢景玄一直说想和白霜霜去奥斯陆看极光。

她去看过，极光真的很美。

只是，如果当初那个和她约定的人也在这就好了……

白霜霜还是回了国，她依旧去探监。毫无疑问，谢景玄不肯见她。

白霜霜扯了扯嘴角，探视室的警察已经对她很熟悉，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还是不肯来。”

白霜霜一直望着门口的目光也暗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