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只看一眼,就恶心的偏过头去,这些半死不活的男人全部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其中,谢景玄手指着的那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还有些苍蝇从他口鼻中飞出,脸下的皮肤下一直蠕动着,然后从烂掉的眼睛出爬出一只蛆虫。
谢景玄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下,然后掰过她脸,才开口:“这些可都是他干的。”
“你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死的吗?”他语气有些兴奋。
不用说肯定也是什么恶心变态的杀人方法,白霜霜赶快捂着他的嘴,“我不想听。”
谢景玄有些遗憾,“那好吧,那就再欣赏下一个杰作吧。”
“你看那个男人,他身体是被肢解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又缝了回去……”
白霜霜看得几欲作呕,立马要移开视线,目光却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的疤痕处。
等等,这个人是前世……杀他的那个男人?
记得前世,陈薇薇那时候将自己扔在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派人虐待自己。
那个领头的男人心口上就有一块这样的疤,位置分毫不差,她不会记错。
她那时候手筋脚筋被挑断,那个男人拿着一把钝了的刀子,一点一点的要把她的脑袋割下来。
只割了一小半,她记得那男人又提议还是放血好。
让她慢慢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白霜霜又仔细看向旁边几个男人她这才想起这几个人似乎都是她死前见过的。
跟陈薇薇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