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秋觉得,她可能命中就和今天这个日子就是命中注定的八字不合,相生相克。
比起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毫无逻辑可言的梦,便手忙脚乱的将口脂误当做蔻丹来用,更为丢人的事情是——
她来了膳厅,见厅中除了东风便空无一人,脱口便问道:“这早膳的点都到了,你家太傅人呢?”
这话,谢春秋问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若是被旁的不知情况的人听见了,只怕是要,以为这谢春秋才是这太傅府里真正的女主人呢。
而谢春秋这么问,东风便一板一眼的回答她道:“太傅昨夜入宫议事,公事繁忙,至今尚未归府。”
谢春秋早已按序入了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哦,这样啊……”
谢春秋此刻看着这灰黑灰黑的药膳粥,眼神就和她当初第一次见到这难以描述的粥食一般,别无一二。
她在这太傅府的小半个月里,分明早就习惯了日日吃这虽然一眼看上去完全不能入眼,但却神奇的十分可口的药膳粥。
可今日,不知怎的……
虽然,她十分不想承认。
谢春秋食不知味的,麻木的,吞咽下这被小厨房温火熬的细腻的药膳粥。
但是……
谢春秋却又不得不承认。
她想顾参商了。
不是牵肠挂肚那般特别的想,但就是心里有个位置,莫明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