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秋只有一个感觉:
——疼!
——太疼了!
她紧咬牙冠,眉头紧锁,面色惨白堪比白纸,身体蜷缩成一团缩在了椅子上,坐都坐不稳,整个人抖抖索索,宛如一只受了惊的幼鸟。
顾参商则先是呆愣了几秒,随即立马眼疾手快的将谢春秋揽入怀里,一边示意侍从们去请张白苏过来,一边替她挡住夜间透来的凉气。
他那双稳稳接过无数圣旨的手,此刻却也跟着谢春秋的动作一同抖抖索索着。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顺抚着谢春秋的背,“还是旧疾发作了?”
说话一字一句清晰的很,可那向来是宠辱不惊的声音,却分明都带上了几分颤音!
谢春秋只是紧紧的捂着肚子摇着头,本能的靠近周身唯一的温暖。
她一个劲的往顾参商怀里缩,嘴里却只能呜呜出几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腹部仿佛有一条恶龙在翻滚着,叫嚣着,似乎是誓要把里头搅出一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偏偏这疼,是一阵一阵,一抽一抽的,痛觉一路顺着脊背传来,炸开在脑里,疼得谢春秋更加清醒了。
谢春秋疼的很不得在顾参商怀里打滚,她汗涔涔的想:
为什么她还没有疼晕过去?
要命!
这痛的谢春秋完全受不了,都恨不得剑走偏锋,隐隐约约希望能来个人能狠心把她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