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从前总有人说她脾气古怪,为人骄纵。
而谢春秋听了也不过是打马走过,一笑了之。
她就是这般的女子。
有些别别扭扭的小脾气,有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顾参商这会说要帮她妥帖的办好这事,谢春秋反而不乐意了。
她摆足了架子:“那行,你把纸、笔给我,我写给你。”
顾参商抿嘴好,觉得谢春秋这般的行事作风十分好笑:“我人就在你身后呢,你直接说,做什么非要纸和笔?”
他话是这么说,但行动上却是完全按着谢春秋的意思来,接抬手招来了几个小厮打扮的人,吩咐他们将笔墨拿来。
谢春秋就只管摊开手,等着别人将宣纸为她铺好,毛笔为她沾墨,“忙里偷闲”的瞥了顾参商一眼:“哼,我当然是要把地名写给你啊!”
“但是,你可千万别指望我还能画一张那小贩的小画像出来,一来我不会画,二来那小贩的容貌我也早都记不清了。不过,我表兄尹长风一定记得,你去问他吧。”
顾参商只见谢春秋抓着笔杆,潇潇洒洒的画出了几个字。
谢春秋每写一字,顾参商便站在一旁念一字,丝毫不嫌弃她的字宛如鬼画符一般,毫无章法,不堪入目:
“春风拂栏天字……”
“……六二一门。”
顾参商轻笑:“这不就是那日我在春风拂栏的住处么?”
“明明是尹长风的住处!”谢春秋眼带嘲笑,“你是五二一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