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秋放下了汤勺,有点食不知味了。
她幽怨的望着顾参商,那眼神要有多凄凄惨惨戚戚,就能有多凄凄惨惨戚戚。
拜托……
我连你太傅门牌匾上的金鎏大字都认不出来,还比书艺呢?
她去比谁更丢人还差不多。
“并非是是姑娘想的那般,给定某一题材,比如竹,当场做诸如‘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文房墨宝,或是泼墨水画,便算合格。”
“花朝宴的书艺会更简单一些,考官会直接给出诗词的上句,你只需先做出对应的下句,而后书画即可。”顾参商哑然一笑,“比如,出题为商女不知亡国恨,请姑娘对出下句?”
只要一提到琴棋书画,谢春秋头都是大的,偏偏顾参商还要问你答案。
谢春秋看着那碗甜汤,脑子都是蒙的,随口胡茬了一句:“酒娘汤圆无桂花?”
“是‘隔江犹唱后庭花。’。”
不知道顾参商这饱读诗书的太傅大人是如何强的忍住笑的,可能是对谢春秋的文学素养了解的十分透彻,这会顾太傅甚至还少见的夸了谢春秋一句:
“不过也还行,至少还压上韵脚了。
谢春秋又气又羞,恨不得用鼻子呼气了,连连摆手:“这个不行,不行不行!”
她怀疑顾参商就是故意跟她反着来的,可惜她没有证据。
让她谢春秋去参加书艺比试,那还不如放她去参加骑射来的痛快。
顾参商闻言,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只淡淡问了句:“是真的不行?”
谢春秋摊在椅子上,连甜汤都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