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事想的很简单:“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投其所好,奏他们喜欢的,请愿的事情,那还不就是轻而易举的吗?”
顾参商不置可否:“嗯,想法不错。”
“只可惜礼乐比较特殊,是由宫中司乐的专人专职。旁人贸然出头,极易惹来一身腥不说,且礼乐这两样也非一日所能成。”他眼带戏谑,“依我看,这礼乐嘛,谢姑娘就暂且跳过放弃,如何?”
“……行,放弃。”
谢春秋虽然心有不甘,但又不得不承认,顾参商这话说的确实在理。
她盛了一小碗甜汤,愤愤的想:
这也怪不得别人对吧?
谁叫她从前不学无术呢?
现在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
谢春秋都这么说了,顾参商自然也不会强求谢春秋去做什么事情,他点点头便继续介绍着:“其次,便是射御,比的是射箭打靶,御马骑乘。”
“哎——这个我行。”
谢春秋急急的喝了一勺热乎乎的甜汤,顿时有了几分扬眉吐气的爽感:“你去百越城问问,问他们这这百越城有哪条大街小巷是我没有去闯过的吗?打马这个,信我,我行的!”
哪知,顾参商也舀一小勺甜汤,慢条斯理道:“这个你不行的。”
“不行?!”谢春秋震惊脸,“为什么不行?凭什么不行?我觉得我可以!”
顾参商舀了那甜汤,却只是放在一边没有喝。
“你这小姑娘,毛毛躁躁的,早上就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扭伤了。”他皱眉,“害的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去请了张御医来看,你这才过了多久就忘了疼?”
“再说了,你这日后,若是要去射箭骑马,真的又把哪里给伤到了,那我这可不就当了千古罪人?——净出些馊主意去害我的救命恩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