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硬着头皮自卖自夸了起来:“那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当真是料事如神啊?”
她略微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方才裙边染了污土,没留心听。方才……可是这公子说了些什么吗?”
听了这话,尹长风嘀咕了句:“叫你天天神游,看吧?这重要的点一个都没听见!”
然后便将顾参商方才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听罢,谢春秋瞪大了一双杏眼,简直把自己当初高坐在看台上,瞧见的那些戏子们的扮相都学了个十成十出来。
谢春秋极其做作的掩唇惊讶道:“真的?太傅!?”
尹长风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猛点头:“真真的,如假包换。”
谢春秋立马两眼朝着顾参商闪闪发光:“那……太傅可以带我们去花朝宴?”
顾参商依旧是反手撑地,随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他点头:“可以啊。”
谢春秋满眼希翼:“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瞒着了。幼时我身体不太好,但是后来有幸得到一张药方,其中有一味药材,名为易经草……”
她话说一半,便止住不说下去了,跟儿时同父母撒娇一样,眨巴眨巴两双水灵的眼,欲说还休的望着顾参商。
“哦?易经草?”顾参商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这易经草好像只有吴国库内存有两株吧?”
“正是。”谢春秋点点头,“所以这国库……”
“不过是去个吴国库拿味药材罢了。”顾参商朝着谢春秋轻笑了声,“姑娘救了我的命,就算是要那天上星水中月,我也会想方设法的去为姑娘圆了这愿。”
谢春秋一愣:不过是个吴国库拿味药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