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坠胀的酸痛感越来越重,似乎有股热流从私处向外涌,源源不断,她眼前一黑,在丫头的惊叫声中不省人事。
“少奶奶也太粗心了,竟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现在孕不足两月,胎像不稳,因为思虑过度、情绪激动咳咳,房事上也实在是不加节制,差点导致小产,今后都只能平躺静养。”
老大夫说完,扫一眼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韩澈韩潇,满脸的不赞同。
彩蝶瞪大眼睛问:“只能平躺?意思是,下地走路都不可以吗?”
老大夫揉了揉雪白的八字胡,重重点头:“对。还有,万万不可再操心思虑了,务必保持心态平和。不然,胎儿难保。”
“那、那就是说,每日从早到晚,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躺着?”
老大夫不耐烦地答:“当然了,还要老夫说几遍?你这个丫头,看起来也还算伶俐,连伺候主子吃饭喝水拉屎撒尿都不会吗?”
彩蝶愁眉苦脸:“当然会了,可这样的话,主子多难受呀。”
在床上吃饭喝水倒也罢了,可解手出恭也要在床上,这个主子不会拉不出来吧。另外,连下地都不行,主子那般闲不住的性子不止啊,按照大夫的意思,连多动动脑子都不行呢,那主子还怎么实现她的雄心壮志。
老大夫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难受?难受也得受着!哼,谁叫她自个儿不注意的?月事那么久没来,心里就没个数儿?现在才后悔,晚了!所幸孩子还在,老老实实躺着保胎吧。老夫开的保胎药,一顿也不可缺,知道吗?她年纪还小,要是头胎没坐住,极有可能影响生育,后头的胎要也坐不住,哭都没处哭去,真不是老夫吓唬你。”
彩蝶吓得脸一白,战战兢兢道:“我记着了。我会转告奶奶。多谢大夫。”
“嗯。”
送走了大夫,韩澈板着脸对韩潇说:“二弟,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在书房坐下,韩澈亲自把门关上,回头见弟弟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半点将为人父的喜悦也没有,不禁恨铁不成钢地一拍桌子。
“砰”地一声巨响,韩潇一哆嗦,这才抬起头。
“你也太没出息了!”韩澈骂道,“怎能叫个妇人拿住,她说朝东你朝东她说朝西你朝西,你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