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我觉得任何事得干了后才能知道到底行不行。”
是吗?
宋禾飞快把床上的薄被子蹬开,她床上铺的是凉爽的竹席,比草席还凉爽!
床外月光明亮,屋内热气融融。
宋禾满头大汗,在此刻无比思念空调。
“我就说、没法……没法凉对吧,我澡白洗了……”
第二天清晨。
院子里的柿子长成,只不过果实还是绿色的,想必等宋禾从首都回来后,不需要过多久柿子就能吃了。
树上许多小鸟也在等着柿子成熟,大清早的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此时还是早上五点半,宋禾每次在睡觉之前总会在心底说上几句明早要起来的时间。
她昨晚倒是说了,可这次的生物钟彻底被疲劳的身体击垮。
倒不是承受不住啥的,宋禾觉得两人是势均力敌。
但昨晚干完那事儿,又洗了一次澡,然后便睡不着失眠了。
两人莫名其妙就都失眠了,只能面面相觑有点儿懵逼。
直到凌晨两点多时,两人才前后脚睡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巷子中的吵闹声渐渐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