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顺着视线看过去。
“可不就是吗,小禾家的三个孩子可对她亲近得很。也不晓得怎么教的,比那亲生的还亲近!”
“啧,这是什么话,人家本来就是亲的,亲姐弟。就是米宝,那也是舅舅家里的独苗。从四五岁开始养,养了这么些年和亲的有啥区别。”
有些人就觉得小禾这种情况,还真就可以不要男人。
那些天天喊着小禾以后恐怕老无所依的人,九成九都是想跟人家说亲的,做梦都想把这个金媳妇搂回自己家。
这种人心眼有些坏,还好小禾那姑娘硬气。前两年多少人来说亲,她都顶得住,还能好声好气送媒人出门,让人家生不起她的气!
“唉!”就有婶子叹声气,“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回来了没,竹荪卖出去了没。”
将军山底下竹荪是一批一批出来,要是卖不出去可就砸到自己手里了。
这批竹荪可是费了大功夫。
每个村每天要抽几个人上山去采,山脚下又有好几个人在那儿不停地烘烤竹荪。
人工暂且不说,就是那将军山底下的房子,用了多少砖头?烧了多少木柴?这数目可不小。
社员们不禁望向远方,希望,甚至祈祷宋禾四人此行一切顺利,能给他们带来好消息。
早上十点,阳光开始炽热。
阳光散发的热量烘烤着大地,把人身体烤得出了汗,汗水顺着头发一滴一滴滴入土地中,瞬间被泥土吸收。
大娃和米宝还坐在石头上,树枝缓缓挥动,石头周围的野花野草无一幸免,全部被那树枝给挥打得乱七八糟的。
“十点了,待会儿要回去做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