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月放开他,指尖扶着下巴,故作思索,须臾,眼帘一挑,笑道,“既是如此,徒儿觉得还挺划算,这西南王,徒儿当定了!”
次日,冯司南击鼓,校场外围了百余人,城中听闻有比试的,争先恐后跑来围观,热闹非凡。
岚星儿穿一身白,银发未束,在身后系成一股,他衣上绣着银线,足蹬云靴,手里拿着那副那日射杀黑冥王的白雕弓,鹤发童颜,温眉善目,给人平易近人又极具智慧的感觉。
他从人群中走过,温润尔雅,彬彬有礼,在百姓之中呼声极大。
岚月乘着暗夜而来,一身轻装打扮,半臂袖子下,露出白皙纤长的手臂,手腕上系着一股黑丝,令人不禁遐想。
“城主大人是不是与人结发了?”
“可不是嘛,那日亲口喊出夫君,好多人都听到了。”
“是哪个啊?城主夫君?”
将离坐在一旁,正与既灵说话,忽然耳尖一动,听到人群议论纷纷,男女老少之中,偷偷看他的,捂着嘴笑着的,正大光明和他招呼的,不在少数。
连既灵也觉得十分有趣,道,“师父,昨晚他们都在说你和主人……”
将离:“住口。”
既灵:“哦。”
过了会,既灵道,“上次你为什么要来府上偷东西啊?”
将离面不改色道,“那不是我,你看错了。”
既灵讪讪,抓耳挠腮,道,“我就说师父怎么可能偷东西,一定是寄愁弄错了。”
想到寄愁,既灵又问旁边的无衣,道,“今天怎么没看到寄愁啊?”
无衣道,“主人让她自罚,这会应该还在悬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