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那个,你可知?是什么身份!这个,你看看又是什么身份?!一看就是世?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姑娘,你惹祸了,知?不知?道!”
“主人再三叮嘱了,不得碰官商人家的姑娘!更何况,这个年纪瞧着都十十六七了,不好?调|教!”
“一碗药下去,怎么摆布都行,十二三与十六七,有甚区别?”那人嘿嘿了两声,“如果不能留,反正都是要处理掉,不如,先给小的玩一玩?小的保证处理干干净净,不留手尾。”
端阳听?到这,清醒了大半,强撑着让自己清醒,微微睁开了眼,看到了那两人自顾自在吵,没有留意到她这边。
她小幅度抬了抬手,想?拔下发钗让自己清醒,却发现身上锐利一点的饰物全都没有了!
另外一个人道:“你等?着!我去请示一下,下回你再自作主张,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小的知?错了!”听?到那人迟疑了一下,“这个,若留下,会结算酬劳给属下的吧?”
听?到石门?转动的声音,就没再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动静了。
端阳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密室,她逃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绝望的滋味漫上心头。
再一看,身边还躺着一个小姑娘,就是她在巷子里见到的姑娘,着装淳朴,可平常素衣之下,都掩盖不住她身上的动人曲线。
翌日,顾文轩如约去了沛国公府提亲,然而,却被拦在了门?外,门?房道沛国公重病,卧病不起,不能见客。
他未能见到沛国公。
按沛国公的为人,若真不愿意这门?亲事,也不敢这么明明白白将他挡在门?外,更不会这样迂回推拒。
本以为沛国公应该是真病了,顾文轩便折去了摄政王府,然而,苏翊斐却带来了坏消息。
“沛国公天不亮就悄悄来京兆府,声称端阳郡主不见了,昨夜国公府派人找了一夜,都没找着,就连随行的车夫与侍女都不见了踪影。”
为端阳名声着想?,国公府不敢声张,暗地来找苏翊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