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瑢璋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应了?应,“嗯,知道了?。”
天色也不早,傅瑢璋迅速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
一身爽利的妘娇,一着床,下意识就翻身进?了?被窝,习惯性地将自己裹成了?蚕蛹状,就沉沉睡了?。
上辈子,他似乎都?不曾在意过这些细节,他只?管自己,倒头便睡了?,从来没有管过妘娇是怎么样的。
妘娇都?是自己去净室清理的。
她向来爱整洁,哪怕累得眼睛都?睁不开,都?要爬起来去清洗了?才肯睡下。
上辈子,她都?是自己拖着打?颤的腿,去了?净室。
听到动静,模糊间,傅瑢璋间或看了?一眼的,但他没有放心上。
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没有他去伺候人的。
别说他折腾了?一整夜,就连力道,他也没有轻过一分。
然而?,今夜,他听着她的啜泣,在昏暗中,他停下了?动作,透着微弱的光,凝视着她的眉间,才发现,她是真的很疼。
饶是铁石心肠的傅瑢璋,心也软了?。
只?一回,就放过了?她。
天色刚蒙亮,傅瑢璋便接到了?呈报,有重要政务,必须他亲自回去处理。
简单打?点就上路了?。
妘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正在回京的路上了?,一脸懵然。
才想起,他们出来已经一月有余,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