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薄,傅瑢璋越发忍不住逗弄她,忍着痛,站了起来,向她微微张臂,“来,你帮本王梳洗,待会本王帮你画眉,投桃报李。”
一提这个词,妘娇就想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妘娇涨红着脸,慢吞吞走过去,看了看,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估摸着与女子的程序差不离吧。
摸索着,拧了拧面巾,仰起了小脑袋。
傅瑢璋身量挺拔,与娇小的她相比,如巍峨高山,她不够高,只好垫了垫脚尖,下一瞬,轻而暖的面巾,覆在了他的脸色。
她一点一点地替他擦拭着,不知觉中,她的身子贴到了他的身上,她身上的玉蕤香,似有若无地往他的鼻尖钻,馨香诱人。
又香又软。
她指腹偶尔触碰到了他的肌肤,温温软软的,傅瑢璋想起了那晚,她那一双嫩生生的小手,是怎样帮他。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玉软花柔。
她倒是一丝不苟,心无旁骛,难为他早已心猿意马。
架不住心口涌动的情思,他双臂微微箍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带了带,埋首在她胜雪的颈边,贪婪地吸着她的娇香。
他鼻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似熨斗,灼烫在她的心尖上,熨出一圈圈迤逦的褶皱。
惦记着他的伤,不好大力退开?他,颤着音,喊了一声,“王爷,客人在等着呢。”
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他不舍得松开她,却也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叹了一声。
“怪道牡丹花下死……绝非枉然。”
又说这孟浪的话了!
昳丽红霞又一次漫上了她白皙的脸,恼羞成怒地拧了一下他的腰,傅瑢璋低笑了一声,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