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柴门缓缓关上,屋内只剩下傅瑢璋与妘娇两个人。
逼仄的环境,又是独独面对他,让妘娇越发窘迫和害怕。
傅瑢璋冷冷看着她,意图不言而喻。
眼前这个冷戾修罗一般的男人,似乎也没什么耐性了。
耳旁隐约听到婆母痛苦的呻|吟声。
她做不到不顾婆母的性命。
别无他法了。
她狠了狠心,颤巍巍地抬手,将外裳的系带一根一根地解了起来。
每解一步,她的心就绝望一分。
手上动作,紧张又迟疑。
彻底失去耐性的傅瑢璋,挑剑挥了挥,她的外裳系带瞬间碎成段,外裳缓缓而落。
一抹粉红肚兜展露而出,胸前的胜雪柔软,呼之欲出。
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她微微颤了颤。
“啊!”白皙玉臂急忙抱胸,转身,在角落蹲下,将身前的一大片春光遮掩。
难堪与屈辱感不断在她心头蔓延,像一发不可收拾的藤蔓,逐寸逐寸将她紧紧缠绕。
那么一瞬,她心如死灰。